辽金元服饰:辽代南班服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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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辽史·卷二十一·本纪第二十一》记载,大安元年(1085年)二月庚辰“初,契丹主耶律洪基即位之后,服汉衣冠。后复旧俗……是日,帝衮冕出宫,群臣皆素服待罪” 大安二年十二月辛卯朔,“帝亲率群臣如上京,谒祖庙,始著鲜卑服。” 这里出现了两个关键词——“旧俗”“鲜卑服”——后者指的就是契丹的游牧服饰。

《辽史·志第四十四·舆服三》具体记载了契丹的游牧装束: “披领、帽、靴用缎;袍用纱罗;带用犀扣、丝绦。其靴不用靴面,但用毡帛勒脚,谓之‘靴儿’。帽用四带,取便戴之。领前垂胡须,长及胸臆……” 《辽史·卷一百三十七·列传第十二》:“道宗时,皇太叔只敦,犹从猎射,以甲骑千驱羊万,自为其阵,左右驰骋。”

只敦是辽道宗的叔叔,他是辽国皇室中最爱骑马射箭的人之一,喜欢穿着契丹族传统的游牧服饰,骑着马追逐射杀野兔等小动物。 以上史料表明——至少在辽道宗时期,皇帝和皇族在正式场合已经恢复了大部分契丹人的传统服饰,只是皇帝祭祀等大型典礼时才穿汉服。

那么问题回来了,既然辽道宗时皇帝们已经恢复了很多契丹族的游牧服饰,为何金灭辽后,契丹人还要南迁并继续着汉衣冠呢? 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有很多,在我看来最核心的一点是——契丹人虽然可以保持自己的游牧风俗,但失去了统治者的支持后,它们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把游牧之风普及到汉地。换句话说,尽管契丹贵族可以保持自身的民族特点,但他们必须与汉人一样接受汉地的封建土地所有制和儒学,作为补偿,他们得到了中原王朝的册封和大量赏赐,并获得了对汉地人民的高额赋税收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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